第(1/3)页 褚淮生清晨醒时,混混沌沌的就觉得自己某地儿被什么硬绑绑的东西沉沉的压着,他垂首一看,竟是两条白花花的腿,厌恶感油然而生,像被蟑螂上身一样,他毫不留情的一把将腿带人掀翻在地。 嗷—— 钟禾睡得正沉,哪会料到这样的飞来横祸,她躺在地板上痛的龇牙咧嘴,抚着腰大声嘶吼:“褚淮生,你是不是有病?干嘛要把一个睡得好好的人扔到地上?!” 褚淮生冷眼睨她:“你还有脸说?怎么不把腿伸到天上?” 钟禾要气死了,小白菜都没她冤! 她踉跄着从地上爬起来,一瘸一拐的挪到他面前,指着沙发道:“你给我睁大眼睛好好看清楚了,这是我的沙发,我的床,我的地盘,你霸占我的地盘你还这么横?真当自己是皇帝老子了!” 天生有优越感的人即使做了错事也不会觉得理亏,褚淮生嗤之以鼻:“你的?这里有什么东西是你的?” 他朝着洗手间的方向走:“下次再敢手脚乱放,看我不剁了你。” 钟禾真特么想一颗手流弹扔过去:“你剁了我算什么本事?你有本事把我碰过的地方剁了呀!” 臭不要脸的糟老头子坏得很。 上午褚家来了位不速之客,梁秋吟正悠闲的喝着上午茶时,梁德成面色凝重的从外面走了进来。 “哥?” 梁秋吟对突然造访的哥哥感到意外:“你怎么来了?” 褚家老太太一直不喜欢她,更不喜欢她像寄生虫一样依附着褚家生存的娘家人,因此,没有什么重要的事,她一般不允许他们来。 “秋吟,淮生他怎么回事?” “淮生怎么了?” 梁秋吟搁下手里的杯子。 “他把大金给打了!” “什么?把大金打了?” 梁秋吟腾一声站起来:“这怎么可能!” 虽然老太太不喜欢她娘家人,可淮生毕竟是她亲生儿子,爱乌及乌,这些年对舅舅家向来也是有求必应,怎么可能会打大金呢?梁秋吟怎么也不肯相信。 梁德成皱着眉头四下张望了一眼:“大金说淮生结婚了,真有这回事?人呢?我怎么没瞧见?” 第(1/3)页